江洋醒來的時候,就感受到窩在他懷裏順滑的嬌軀。 胸口有點沉,大腿也有東西壓着。 陸輕音像抱着玩偶熊一樣的姿勢,手腳都搭在江洋的身上。 江洋的手掌輕輕拂過陸輕音的後背,給她拉了一下被子。 他其實很好奇陸輕音看起來嬌柔的身體,爲什麼打起人來會很疼。 嗯,柔韌性也是真的好。 這麼想着,清晨的心思有點浮動。 陸輕音可能也感受到腿上的不舒服,扭了扭身。 然後睡眼惺忪的睜開眼。 看到江洋的那一刻,顯然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,眼睛猛然睜的很大。 在江洋眼中,莫名覺的有點可愛。 隨後陸輕音就意識到自己趴在江洋懷裏,於是帶着清晨的慵懶感說道:“早。” 說完用臉蹭了江洋一下,好像又想在趴一會的模樣。 江洋倒是因爲陸輕音這副姿態,忍不住笑了一下:“不早了。。” 他剛纔注意了一下窗簾透亮的天色,絕對算不上早。 陸輕音纔不管這個,繼續蹭了蹭,才嘟嘟囔囔說道:“困。” 說了話,清醒了一點,悶聲道:“都怪你,真能折騰,累死了。” 江洋有點汗顏,昨晚確實有點過於過分了。 還是在清醒的狀態下。 其實也不能全怪他,他能感覺到陸輕音很疼。 一直是疼的。 但她好像格外能承受痛苦,或者也有着不同的滋味。 反正在江洋因爲心疼她,不想繼續的時候,陸輕音反而癡纏着他。 一次又一次。 而他,也實在無法在陸輕音的迎合之下控制住自己慾望。 於是,這一晚,他們明明到酒店的時間不算太晚,但依然起晚了。 不過,現在他完全明白陸輕音的疲累,於是拍了拍陸輕音說道:“你再睡會,我去準備早餐。 你也餓了吧?” 江洋準備先起牀,哪知道陸輕音不撒手,嘴裏嘟囔着:“再抱會。” 江洋無奈,只得繼續攬着陸輕音。 其實他也捨不得放開,肌膚相親的感覺真的很好。 陸輕音整個身體都是暖烘烘的,像一塊暖玉,極爲舒適。 沒一會,房間響起陸輕音的聲音:“你又想了?” 江洋聲音帶着辯解:“沒有,是正常生理反應。” 陸輕音的語調上揚:“你不想?” 江洋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,怎麼會不想? 他的身體向來不錯。 不餓了,但也會饞。 陸輕音往江洋身上挪了挪,臉貼在江洋胸膛,像在聽江洋的心跳。 髮絲掠過江洋的下巴,讓他有點癢。 “我,我今天有點不行,下次吧。”陸輕音小聲的嘀咕。 她昨晚完全是一股氣強行撐着。 畢竟是第一次,江洋這牲口又那麼厲害,所以早晨這陣, 陸輕音是真的有些疼了。 也怪她自己,非要逞能。 江洋終於從陸輕音的髮絲中看到了她有些通紅的耳後。 陸輕音其實從早晨醒來,就有些羞澀的。 畢竟昨晚兩人極爲放縱。 這時候躲在江洋懷裏,以爲江洋看不到表情,再也忍不住羞意。 江洋有點啞然,也沒有再說什麼。 但對於陸輕音口中的下次,江洋心中有迷茫,但更多的是輕鬆。 最起碼,陸輕音不是當做最後一次。 兩人又躺了一會。 直到起牀之後,江洋才忍不住問道:“輕音,我…” 一看江洋的神色,陸輕音就知道江洋打算說什麼。 直接開口道:“我知道的,你和蕭笑就算分了,也有丁老師嘛,你這個渣男。” 說着看着江洋:“是不是很爲難?連承諾也不敢給我?” 江洋有些無話可說,陸輕音卻是輕鬆一笑:“你啊,比我還糾結。 哼,你呢,不用在意我,不只是你睡了我,也是我睡了你。” “你情我願的事,我還年輕,也沒想那麼早結婚,當戀愛了。” 說着,手指在江洋胸前劃了一下,略帶調戲:“我呢,對你很滿意,所以啊,你不用有負擔, 等我厭倦了,說不定自己就走了。” 江洋知道陸輕音就是故意的。 昨晚在牀上她可不是這麼說的。 那些如泣如訴的呢喃聲,他心裏有愧疚也有滿足。 陸輕音的心和人都是他的。 所以對於陸輕音現在這副樣子,江洋覺得有趣,又有一點小生氣。 不太喜歡她說厭倦了這種話。 好吧,從昨晚到現在,陸輕音有點調皮的小囂張。 於是,江洋踏前一步,貼近陸輕音:“我是不是應該想辦法讓你不厭倦?” 果然隨着江洋貼着陸輕音說出這句話。 陸輕音馬上像受驚的小鹿。 “別,別。”她現在站着腿都是有點疼的。 江洋看到陸輕音慌張又害羞的模樣,終於笑了一下。 陸輕音意識到自己氣勢沒了,忍不住白了一眼,嘴裏不忘嘟囔着:“牲口。” 陸輕音下午有事,兩人喫了午飯,纔在陸輕音吻了江洋一下之後決定分開。 分開以後,江洋發現自己的腳步都輕快了很多。 陸輕音的變化他不清楚,不過兩人還是“朋友”,江洋終於舒了一口氣。 隨後,他就接到了薛泠冰的電話。 晚上的時候,他和薛泠冰陪着顧淵喫了頓飯。 對於顧淵說打算後天舉辦一場晚宴的事,江洋沒有拒絕。 他們都清楚,這是爲了江洋迴歸顧家舉辦的。 過了後天,江洋就是顧家的人。 顧家唯一的合法繼承人。 晚上他和薛泠冰回到了丁意家。 在還是薛泠冰和丁意攤牌後,三人第一次待在一個屋檐下。 氣氛呢,不算壞,也不算好。 江洋其實是有些驚訝的,最起碼三個人在客廳閒聊的時候,薛泠冰和丁意說話是其樂融融。 不過和江洋說起話,兩個女人都有些稍顯“拘謹。” 直到江洋拿水果的時候,在廚房被丁意摟着親了一會。 去洗手間出來的時候,又被薛泠冰推在牆角吻了一會。 薛泠冰更是在親完之後,撅了一下小嘴:“我就知道剛纔跟着你去廚房,意意那傢伙會偷喫。” 江洋覺得有點無奈。 怎麼泠冰姐也這樣了。 之後回到客廳。 薛泠冰喫了一口草莓之後,才說道:“偷喫不是好習慣。” 丁意聽薛泠冰這麼說,也不裝了:“哼,回來的路上,有人肯定也偷喫了。” “說話不算話。” …… 隨後薛泠冰和丁意,你一言我一語。 江洋也完全聽明白,兩人像孩子一樣約定,不準揹着對方和江洋有親密舉動。 這是第一次實行,就宣告破產。 對於三個人的關係,三人都是第一次,還是在一個屋檐下。 所以也頗爲新奇,也在摸索以後的相處。 不過,從這次小實驗看得出來,杜絕偷喫這種事,沒什麼實際操作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