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娜塔莎你是外國人,那肯定懂什麼是法式吻吧?就那一個吧!”
白玫瑰狡黠的笑道。
學員們瞬間興奮的化身大猩猩,嗷嗷叫了起來。
饒是娜塔莎是個非常開放的老外,在白玫瑰的無恥起鬨下,終於也扛不住,臉紅了。
“這個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娜塔莎結結巴巴道,想拒絕,但又怕別人說她玩不起。
“別爲難娜塔莎了,人家已經把彩頭給完了。”
這個時候陳默站出來說話了。
娜塔莎感激的看向了陳默。
其實她想說,法式吻也不是不行,就是這麼多人看着呢,她有點兒不自在,陳默可以私底下找她,在沒人的地方進行,她可不是玩不起的人。
但這話終究還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說。
“DJ表演開始了!!!”
有人興奮的喊了一句。
只見衣着暴露的女網紅DJ上場之後,就裝模作樣的開始擺弄設備,實際上那設備根本不用她擺弄,後臺都是設置好了的。
這個時候大家總算是知道爲什麼這裏的卡座那麼貴了。
這卡座幾乎是挨着舞臺邊緣的,女網紅DJ就站在大家的臉邊上在那跳,所有晃動和搖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這胸是隆的吧?咋跟石頭一樣,晃這麼狠都不帶動的。”
“你這人就是掃興,你管人家是不是隆的呢?跳起來帶勁有視覺衝擊力不就好了?”
“也對吼。”
不得不說,這女網紅DJ雖然全身上下都是高科技,但是帶動氛圍方面還是很有一套的。
她不是放的那些放爛了的搖滾樂,放的全是土嗨音樂。
就這音樂,簡直就是老少咸宜,八十多歲的老太太來了都能跟着音樂搖兩下子。
“正正起這個~正正起這個~~~正正這個這個起~~~~”
“正正起~~~完了號~~~雞扎扎~~扎扎扎扎扎~~~雞扎扎雞扎~~~扎扎雞扎~~~策別有意思,你知道不?”
魔性的土味音樂,讓現場很快變成了歡樂的海洋。
很快舞池裏就有不少男男女女隨着節奏搖擺了起來。
王鋒等人喝了一會兒酒後,個個開始變得嗨了起來,都嚷嚷着要去跳舞嗨一嗨。
“默哥,咱們也去吧。”
本來陳默沒想去跟人羣擠的,但還沒等他表態,白玫瑰不由分說的拉着他往舞池走去。
“安德烈,等等我,我也要去!”
見白玫瑰拉着陳默的手直奔舞池,娜塔莎也不甘落後,馬上興奮的竄了起來,扭着腰肢就追了上去。
如果沒有陳默,娜塔莎是不想進舞池的。
她自己也知道,自己外國人的面孔和爆炸的身材,會在這種地方引起多大的轟動。【。3。】,
雖然她不介意男人看她時渴望的目光,但醉酒後的很多男人是沒有理智的,鬼知道會不會出事。
不過有陳默在,而且還有酒吧老闆在,那肯定不會有問題了。
王鋒等人本想着藉助這個機會,跟毛熊美女老師娜塔莎來個貼身熱舞,不經意間再來點親密碰撞啥的,沒想到他們都沒來得及提這事兒,白玫瑰和娜塔莎就一左一右的拉着陳默走了,把他們看的鬱悶不已,只好四處掃描,看看哪裏美女多。
舞池裏霓虹晃動,年輕的男男女女隨意的跟着土味音樂搖擺身軀,不經意間,誰也不知道誰碰到了誰,反正沒有人在意。
或許正因爲如此,所以來酒吧消費的人才多。
說實話,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,活了幾十年的陳默還真沒經歷過這樣的場合,他有點兒不適應。
不過白玫瑰和娜塔莎已經拉着他進舞池了,兩人一前一後,把陳默夾在中間,跟着音樂節奏搖擺着腰肢。
白玫瑰和娜塔莎兩人都是屬於身材格外性感火爆類型的,一個充滿了狂野味道一個則是異域風情。
她們這麼近在咫尺的對着陳默舉起手,扭動着腰肢,頓時陳默都快被眼前的美景晃瞎眼了。
而且不知道白玫瑰是不是故意的,跳舞的時候,就不斷的逼近陳默往他身上貼,陳默都能感覺到她脣邊吐出來的芬芳了。
娜塔莎本身是外國妞就比較開放,加上看到這酒吧老闆居然玩的這麼開,於是有樣學樣,也跟陳默跳起了貼身熱舞。
轉眼間,陳默就被兩人徹底夾在中間,竟然有點兒不知道如何是好了。
“動起來啊默哥!”
“對啊,安德烈,跳起來,扭起來,這樣才嗨!”
陳默琢磨着,大家都是出來玩的,人家女孩子都不介意,他怕個屁啊?
於是有樣學樣,舉起雙手,隨着音樂跟着兩位美女扭動了起來。
有美女伴舞,陳默這才明白了爲什麼年輕人願意來這種酒吧玩了。
這黑燈瞎火的,跳着跳着,很容易就跳出火來啊!
娜塔莎跳了一會兒,還刻意觀察着陳默。
她發現陳默雖然跳舞的動作幅度很大,但沒有像其他男人那樣,恨不得把身體往女方身上貼,甚至還刻意避開了二女尷尬的部位。
這讓娜塔莎心中暗忖:真是個紳士啊!
這個時候,娜塔莎發覺出來了大夏人與外國人的不同。
大夏男人真的很體貼,很溫柔,很紳士,時時刻刻都在爲女方着想。
而外國男人,基本上都是以自我爲中心,很少爲女方考慮。
“如果我能嫁給大夏人就好了……”
娜塔莎抬頭看了一眼英俊的陳默,又默默在心中補了一句:“最好是眼前這個大夏人。”
這麼想着,又如此近距離地跳舞,娜塔莎情難自禁,竟然抱着陳默的頭朝他嘴上親了過去。
良久,脣分。
娜塔莎嬉皮笑臉道:“欠你的彩頭,還你咯!”
白玫瑰則嘿嘿的貼在陳默耳邊道:“陳總,我這輔助打的不錯吧?要不要我幫你把她拿下?今晚給咱大夏老爺們爭爭光?”
陳默剛要開口。
突然舞池裏一陣騷動,嘈雜的音樂中夾雜着打罵的聲音。
白玫瑰瞬間皺了皺眉,因爲她是酒吧的老闆,其他人可以不管,她可不能坐視不理。